君装作没看见他,正襟危坐在交椅上。
肖贤咄了口茶,撩起衣袂坐了下,“侯爷大驾光临也不提前通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他一副主人的口吻,以示主权。
龙汲君懒得理他。
“事已至此,侯爷何必还要来——自取其辱?”
“我与你无话可说。”
“夫人也与你无话可说。”
龙汲君忍无可忍的道:“你怂恿她退出逐鹿榜,放弃大好前途,于她和长生宫而言,都将是万劫不复的一场灾祸!”
肖贤悠哉道:“有我在,万事无虞。”
“一直在你的庇护下她不会有成长。而我会让她拥有问鼎九州的权力!”
“她是我妻子,做夫君的不愿意让她这样劳累。更不愿把她放到侯爷这种人身边。”
龙汲君冷笑:“你并非真的爱她,你只是要占有她。为了满足你那龌龊的私欲!”
“这是贫道的家事,侯爷何苦要操这份闲心?”
“本王要的人,就一定要!”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时,罗堰就坐在无极阁外的汉白玉阶上。
慕紫苏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张望了一下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罗堰,道:“四叔,您坐这儿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