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的歌声越发动听了,比在离恨天时还要好听许多。”
“这孩子恐怕又有什么心事了。”肖贤总能听出她的心弦。
这时,二人同时看到君迁子在门外探头探脑,便一改嘴脸,满脸慈爱,“是君迁子啊,怎么不进来。”
君迁子害羞的走了过去,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婆婆,阿公,我、我想知道……阿奴她,她以前的事情。”
观音奴回来的时候看到俩人又在哄君迁子,俩人一手拿着拨浪鼓一手拿着点心。她冷笑道:“二老真是辛苦啊,以前要带孩子,现在要哄孩子。哪里还有魔尊和掌门的样子。”
肖贤将拨浪鼓塞给她,“既然你这般心疼我们二老,也替我们分担一些。”
“……又不是我惹哭的。”旋即,她好奇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君迁子是听说了观音奴在许家的遭遇,越听越难受,就如此泣不成声了。他突然嗖的一下站起来,他比观音奴要高很多,观音奴仰起头见他挂着泪痕满脸坚决的模样,惊怔了一瞬,“你、你做什么。”
君迁子没说话,抹了把眼泪迅速跑开了。
观音奴看着窃窃私语不怀好意的俩人,心想他俩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