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的很低,非常难为情的道:“我不要。”
他缓慢的在她面前说话,让她好能看出自己的口型。
‘这有什么。你小时起夜,也是我抱你去的。你记得,我是你师父,是你夫君,也是你老伴儿。’
她垂着眼帘,任由他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她知道,这世上只有他能包容她所有的难堪和软弱。
那些日子,慕紫苏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和骄傲,只深深的依赖在他怀里。不能练功对她来讲是最折磨的,可有他在,她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起来。
而肖贤则是有关她的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他怕她闷了,就和她玩皮影戏,玩九连锁。他给她做了根手杖,她拄着手杖走起来便不用那么费力,于是他扶着她走到庭院里,同她下下棋,晒晒太阳,喂她喝紫苏汤。还催着观音奴写话本给她看。
她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她每走一步,他都小心谨慎的盯着。
“慢点,慢点,你急什么。当心摔着。”他都忘了她听不见,只看她固执的往前走。他知道她心急,想快点好起来。
可她稍微用力,黏连的筋骨都让她疼得冷汗直流。
她双腿一软,倒在他的臂弯里,
他将她横抱起来,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