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脾气的笑着,“好,都听娘子的。”
肖贤像对待一个小女孩般,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安然的坐在她身边,望向湛蓝的天际和盘旋的白鹤。
他慢条斯理的,说话时就像在讲一个悠长的故事,“饕饕啊,你可知晓,以前我总是一个人,后来有了你,便想温柔些,更有趣些。哪怕那时你不大爱理我,我也想护好你。现在我才觉着,自己被你宠爱了这般久。”
慕紫苏皱眉看着他,“你又在嘟囔什么。”
他笑着道:“没什么。”
他不知道他们还能这样相爱多久,所以她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他都想铭记于心,至死不忘。
晚上虽然她听不到,可看到他背过身起伏的身影,知道他又在咳血了。她轻轻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挪动过去,从身后抱紧了他,他转过身,对她笑笑,在她手心里轻轻点了三下。
从那以后,她比他还要牵肠挂肚。一刻都不能看不见他。有时候一觉醒来看不到他,就一点点自己下榻去寻他。
尽管观音奴总劝她,他一会就回来。她还是执意要去。见到他了,又满是嗔怪,不开心的道:“你又乱跑。”
他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写着,“我去给你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