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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这次的天雷只是意外么。”
“……”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我都心知肚明,这道天雷的来源。若你不想重蹈覆辙,就去亲自斩断你们之间的业力,放她一条生路。”
凄切的月光洒在肖贤深深的眼窝里,化作一片阴影,“我会护好她。”
罗堰一个移形换影间逼近他的面前,深泉般的眸子杀意逼人,他压低了嗓音道:“你未免太过自视甚高,难道——你忘了,百年前她是如何死的。”
胸口又传来阵阵的剧痛,他咬紧牙关执拗的道:“我会护好她。”
“你护不住她!我也一样!若想让她活下来,你必须放手!”
肖贤怔怔的瞅着他的双眸,忽然觉得蹊跷,“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罗堰别过脸,不再说话。
二人缄默许久后,罗堰才道:“我要走了。”
“去何处。”
“你无需过问。记住,若你再让她受半分的苦楚,我不会放过你!”
肖贤却没想到,这一别,竟是诀别。
翌日慕紫苏听说罗堰离开之事,好容易恢复的元气又像被霜打了似的,恹恹的坐在回廊里,手里摩挲着鎏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