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可肖贤什么都没说,只道:“没什么,你累了,早些安置吧。”
“哦。”
肖贤只觉浑身的火焰被浇了一盆冷水般,郁闷的也躺了下,看着她的背影良久。
他本想让慕紫苏开恩,放过他。可他觉着,此事不是儿戏,只有让苏瑛尽快恢复记忆,慕紫苏才能安心。这点苦,他还咽的下。若是屡次劝说慕紫苏放弃此法,恐怕她又要说自己不识大体了。
翌日清晨,赵约罗和楚叙北来长生宫询问苏瑛的情况,赵约罗刚推开庭院的朱门,就被楚叙北拉住了。
“先别过去,气氛似是……不大对。”
赵约罗扒着门往里张望,看到慕紫苏如往日一样凝神闭目下着马步,观音奴,君迁子和青枫正在吃早餐,肖贤坐在石桌旁,拢着一壶茶,出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
赵约罗心道,怎么又吵架了?
观音奴和青枫今天格外乖巧,看到赵约罗来了就起身行礼,同君迁子一起去学堂了。
赵约罗注意到他杯子里的茶,故意调侃他道:“今儿怎么了,连茶都不沏了,喝白水。”
楚叙北道:“自然是因为老师心中苦涩难言,露水甘甜,能散苦寒。”
肖贤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