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还很期待的看着她。
她躲闪着他的目光,“没什么。苦不苦?”
“药本苦涩,看着你,便不苦了。”
“是吗。”
“饕饕,我同你讲,小顾今儿去买菜,他看着那菜叶子不怎么新鲜,便要同老板讲价。老板说啊,这菜很新鲜,只不过从早上到现在,它以为没人要自己,便不开心了,故才垂头丧气的。”
说罢,他轻轻笑了起来。
一旁躺在树上的观音奴打了个哆嗦,插话道:“这哪里好笑了……小顾舅公的笑话还是那么无趣啊……偏偏又爱说,我们几个学生早就叫苦不迭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弯起的笑眼,她不明白,以他的力量真的察觉不到吗?还是说他正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才不设防的喝下她喂的每一口毒药。
“饕饕,怎的了,不好笑么?我再给你讲一个。”
慕紫苏放下药碗,“很好笑。这药确实苦,不要喝了。我给你剥个橘子吃压一压。”
他还是好脾气的笑着,“好。”
她剥橘子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橘子皮又硬又难拨,在她手里‘皮开肉绽’。她忽然感到肖贤宽大的手掌拢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