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从始至终,赵约罗的眼泪就没断过,她不住点头,“女儿都记得了。您也要保重好身子,不然母亲她没了你,她该怎么好……您怎能留她一人……”
他垂下的眼帘盖住了他眼里的痛楚。
他执起了赵约罗的手,拍了拍,又对楚叙北伸出手,将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
“我把红儿交给你了,我疼了她半辈子,你若是敢欺负她,老师可不会放过你。”
楚叙北堂堂九尺男儿,也忍不住泪如泉涌,“学生已经辜负了老师一次,不会有第二次。”
他笑笑,“这是哪里的话,你何时让我失望过。”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观音奴的清亮的喊声。
“阿公!”
楚叙北和赵约罗看到观音奴和君迁子狂奔而来,赶紧别过脸擦干了泪。
观音奴跑的太急,脚下凌乱,险些给自己绊倒,幸好肖贤扶住了她。“当心。”
“听说婆婆去了玄策府,她去那里干嘛,她什么时候回来?”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很快就会回来。”
“是吗……阿公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