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悬着笔,不知愣在那多久。抬起头,正对上观音奴担忧的目光。
“阿公,你方才,在跟谁说话?……”
他摇摇头,心中一阵冷寂,“没什么,你先回吧,我这就睡,还差一点。”他努力睁了睁沉重的眼皮。
观音奴别过脸道:“我不要,你睡了我才回去。”
肖贤无奈笑道:“以前饕饕婆婆总是管我,现在也轮到你了。”
“我这是自保好吧,婆婆回来了要是看到你病入膏肓的样子一定会责怪我。快点去睡,你现在是病人!就要乖乖听话!”
他终于妥协,“好吧,小丫头,我当真是怕了你们娘俩。”
他收拾好笔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道。
——饕饕,你瞧见了,这个丫头越发的像你了,真不知她长大后会不会与你如出一辙。我恐怕是看不见那一日了,你要替我看着她长大,保护好她。
放心,我即便不在你们身边,也会护好你们。
快到天亮时,肖贤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观音奴看他还在睡,也不知何时醒来,便没有去书院。直到陪他用膳后,才和君迁子离开。
他想去把昨夜未完成的图绘制完,可许是太过劳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