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尽管放开手脚干，我到时候给你一个无相门名誉护法的头衔，到时候很多事情做起来也会很顺利。”
柳毅看了看无相老祖，这种将自己和无相门关联起来的方式简直就是阳谋，所以柳毅不禁感到一阵不爽，说道：“这样吧！那就连同你们的章程一起改改怎么样？”
王飞腾之前在闲暇时间的时候就向无相老祖吐槽过无相门现行制度的各种弊端，于是无相老祖爽快地说道：“老哥只管大刀阔斧的改革，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联手镇压！”
“真正好的制度是不需要镇压什么的，”柳毅说道：“这里有一个道理你想听吗？”
“时间目前还是充裕的，老哥请讲。”无相老祖难得露出了虚心求教的表情，如是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见解，”柳毅说道：“首先每个神灵心中都有三种特性，分别是鬼性、人性和神性。而我之所以说出之前的话的原因便是，你越是对生灵好，他心中的人性和神性便越容易被激发。”
无相老祖说道：“实不相瞒，老哥，我之前边听过类似的言论，只不过我一直好奇一件事，鬼性和神性我能理解的来，这人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柳毅微微一愣，而后说道：“天地之间是为人，鬼神之间是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