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物或人,似乎但凡是被莫利亚第一次过了手的,都有些不太正常的亚子,也许多做几次就好了,大概。
黑绝已然开始放纵了自我,一反平常那深沉沙哑的声调,声音异常尖锐地在辉夜耳边“大逆不道”地侃笑着,言语间对以往千年如一日敬畏着的“前”主人也稍微肆意。
“母亲大人,您果然变蠢了呢,羽衣这小子都看出来我有问题了,您还在侥幸着什么呢”
辉夜艰难地转动脑袋,意图直视黑绝,也许是想要叱问对质,也许是为了一个答案寻求明白,也许是希望这只是个黑色幽默的玩笑。
或许,她也希望这只是个无限月读的荒唐恶梦。
黑绝看着辉夜那如同人偶般僵硬转过来的脑袋,所盯着它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它嘶声尖叫道。
“太难看,太难看,太难看了,我的母亲大人,要微笑才行,来,我帮你”
说完,黑绝竟真的“动手动脚”对着辉夜的脸摆起了手势,似乎真的准备让辉夜“笑”起来。
辉夜咬着嘴唇,死盯着黑绝。
“为什么你也背叛了我?”
黑绝摆弄着辉夜的“笑”脸,可能它可能是个行为艺术家,辉夜好好的白皙脸面变成了滑稽的鬼脸,也让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