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慎忙说:“祖母明鉴,今日先生家中有事,放我们的假,我们才进城来的,我们不懂那些,是同窗原丰清从家中取了牌九,说要试试。这位……这是我的同窗贺长蔚,长洲府贺通判之子,他刚才输的哭爹喊娘的,可见确实不会玩的。”
贺长蔚:“……是啊老夫人,您也看见了,我们桌上是没有银钱的,只有我输,但我没掏钱,如何又能算赌?”
最多只能算玩乐。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祖母长祖母短的将唐老夫人差点绕晕了,唐老夫人到底是被逗笑了,摇头叹气:“罢了罢了,我饶你们两个一回,只是今后不许胡闹,读书才是正经,你们年纪小,那些旁门左道是沾不得的。”
两人连连应是。
唐慎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问起他们怎么会来府城,红袖在旁解释是唐舒怀要参加许知府夫人的寿宴。
虽然唐慎奇怪唐舒怀怎会一反常态结交长洲官场,但作为长子,他既知道了,便打算与家人一起参加。
“既是两日后,我也同祖母和父亲一道参加便是……”
正在大快朵颐的贺长蔚突然被呛住了,连连咳嗽,半点没有通判公子的仪态。
唐慎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