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的!”
说罢就好似想到了他的窘样,拍着掌哈哈笑起来。
玉珠皱眉:“这一次,少爷最好还是听他的。”
末了再补充一句:“不听也无妨,总归叫我知道了,今天我一定会看好你,若是少爷想溜,可别怪我。”
唐慎:“……”
他现在越来越有点觉得玉珠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可是谁知他们还未出发,唐家就有人从望亭镇快马而来了。
来人是姚亨手下的护卫,跑了一夜的马,直等到今晨城门开才冲进来。
唐舒怀观他神色,就知道必然有事发生。
他直接将人领到角落。
“说吧,家中如何?”
“大人,是姚护卫他……受了伤!他捉住了那沟渠里的东西,是、是一只巨鼋,那鼋极其狡猾,将他手上咬了一口,他撑了一个白天,大夫的药竟无半点作用,那伤口看样子极是不好,属下、属下无法,只得自作主张来回禀大人。”
护卫脸上的汗滚滚落下,更是佐证了他的痛苦和慌乱。
姚亨是什么人唐舒怀清楚,他必然是想拖着不报的,再一想到之前的杏芳和薛天师之死,唐舒怀如何能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