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贺长蔚给抓来了。
可怜贺长蔚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衣衫不整,显然是被人强迫。
“唐慎,你、你简直强抢良家妇男!”
他本就生的一张小白脸,倚在窗边哼哼唧唧的,倒真像那么回事。
一边的老太医没见过这种场面,瞠目结舌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可别当我是找你去玩的。”唐慎却板起脸,对贺长蔚道:“那徐天师之死我可跟你说过了,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提起徐天师,贺长蔚竟长吁短叹起来,玉珠这才从两人对话中得知,原来这徐天师还和这小道士有些渊源。
那徐天师原是和他一个道观出身,不过徐天师哪算的什么天师,不过是个灶头烧火的,偷学了些本事,又兼心术不正,早早就出了观骗财。
从前唐慎这般看不惯徐天师,一部分是因着单纯不信他那些三脚猫本事,另一部分也是因着贺长蔚,他被唐舒怀教导地颇为正直,很是看不起那样玷辱师门之人。
论起来,贺长蔚还比那老儿有些本事来。
那怨珠之事他一向是将信将疑的,但府里已经死了两个人,如今姚亨又不好了,他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先拖着贺长蔚回去再说。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