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人不是我。”
李太医扶起姚亨,摸着胡子道。
后头进门的是荇藻,他端了汤药食水过来,见到姚亨的样子,他竟一时面色有点古怪。
姚亨没有注意,只听荇藻说:“你先躺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因着荇藻被唐慎打晕过去,倒是反而结结实实睡了一觉,他醒来后得知了一切也不知自己该拿什么面貌去面对唐慎他们。
唐慎见着他尴尬,他见着唐慎也尴尬。
好在那三个折腾了一天一夜,这会儿还没醒。
等荇藻说完后,姚亨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还不待说什么,就见荇藻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欲言又止。
他不解:“你还要说什么?”
荇藻道:“……你为什么要笑,你差点死了有这么开心?”
这是什么话?
姚亨摸摸自己的脸,他从来不是个爱笑的人,或者说,这么多年,除了偶尔嘲笑、冷笑、嗤笑,他并不习惯笑,做他们这行的,最重要就是足够冷面冷心。
李太医这时“咳”了一声,问姚亨:“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
姚亨仔细想了想:“没有。”
他适才与两人已经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