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下官替您分忧是应该的。但……那唐舒怀,也不是好应付的,下官恐怕无力承担啊。”
张县令见他如此,便越打发他去,心中只觉得这计划甚妙,最好他们两两不对付,他才好坐收渔利。
陆元兴最终在张县令生气的前一刻低头应了,低垂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光芒。
他既然得了这案子的审理之权,心中便大定,见唐舒怀和唐慎又都在眼皮底下,自觉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而那厢袁老板处,竟也是颇有几分顺利。
唐舒怀果然使人取了那珍珠给袁老板看,如今那东西,一样在袁宅之中。
一想到此处,陆元兴心头便有两分火热。
这日夜里,万籁俱寂,三更的梆子才敲过,谁知猛然便有人大喊起“走水”,惊破了许多酣眠之人的梦乡。
等待众人爬起来一看,却是大惊,哪处走水不好,竟是余县府衙。
那袁宅离县衙颇近,当下里袁老板鞋子都顾不得穿,就爬起来指挥起家丁前去奔走救火了。
陆元兴这几日也是住在此处的,不知确实是习惯使然,还是为了什么旁的因由,当夜里好几个人都见证,陆县丞衣衫不整,惊慌不已,口中直呼“张大人”便不管不顾地从后门出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