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蔚苦着脸,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许家搞事。
许家的寿宴才过去没几日,贺家一贯并未上门拜访,只送了礼去,倒是给了他一个借口摸了他爹的名帖上门。
他主动上门这一遭,许家也觉得奇怪,却也不能干脆地将他赶出去,碍着他老爹的面子,只得领进门去。
玉珠依然扮作小丫鬟,怀里揣着根没人能想到的骨头,这骨头已叫贺长蔚磨成了尖头,如一把匕首,他在来之前给了她几张符,郑重道:“这符是我师父做的,寻常驱邪破阵自然没有问题,但这次能有几分成效,我也不知……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到最后,他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以贺长蔚的身份,自然还轮不到许知府亲自接待,来人是许氏的一位隔房堂兄,平素替许家在外跑腿做事。
人家不知他此行为何目的,自然多有提防,贺长蔚也是仗着自己通判公子的身份,好一顿胡搅蛮缠,在别人的忍耐底线上反复践踏,给玉珠争取了些时间探查。
玲珑阁果然落了锁,附近还有两个婆子看守,玉珠上次碰巧爬进去的高窗也已经封闭,显然就如唐舒怀所说,她那次偶然的进入必然留下了踪迹被许家察觉,此后便一定会加强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