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父亲早有筹谋,玉珠,你让姚大哥去查的线索没有错,当初那个通达烛纸铺,最终的线索确实落到了许知府头上。”
这一点唐舒怀其实早有怀疑,但他没有和旁人说过,他一直着手在查另一件事,就是陆元兴这个身份。
他们早已怀疑陆元兴便是当年的林大郎,他是假死换了身份,但是这陆元兴,多半是真有其人,而能够使得一个人冒名顶替一个举子,这事要办起来,却是牵连甚广。
要知科举乃是大周千百年不可动摇之国策,审查筛选之严格不可想象,若有举子能如此瞒天过海,便不是区区一个许知府能做到的,必然是与朝廷高官有勾连,而且更有甚者,可能远不止陆元兴一人犯过这样的事。
唐舒怀曾有言,能被发现的阴私龌龊,便如土地表面露出的一株芽苗,看似弱小孱弱,其实底下早已盘根错节。
“所以那姓陆的不继续去考进士,不是他考不上,是他不敢!”
贺长蔚一拍手掌,明白过来。
做个举人也能入仕,今后好好经营许知府管辖的这一亩三分地,继续荣华富贵,不比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考那劳什子进士要好?
“不止。”唐慎冷哼:“那许知府多年不肯挪位,想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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