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蔚转念一想,一向都是他怕东怕西的,没想到这次也有怕他的,真是让人扬眉吐气,脸上又露出了神气自得的笑容来。
玉珠无语:“所以你才是通明之人,何必要把这个名头栽在我身上?”
贺长蔚无所谓地摆摆手:“我这不是本事有限吗?有你在,我胆子大一点。”
他说得理直气壮,随后又压低声音:“何况你以为真是我说什么人家就信?这李家可比你想的要厉害,那天我们俩大闹许家,瞒得住多少人?所以不是我要叫你过来,是他们自己也动了这个心思。”
贺长蔚拂了拂衣袖,话未说尽,但玉珠明白他的意思。
许家的事看似结束了,但其实只是个开始。
贺长蔚毕竟不是个真的小道士,他首先是贺家的公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行了,我先去看看。”
玉珠说罢,便进了李明珍的院子。
进了正堂,只见上首坐着一位华服夫人,气度雍容,只是一双眼睛通红,面露疲惫,想必就是李家夫人,李明珍的母亲了。
玉珠过去行了礼,李夫人经身边人提醒才想起这人是谁,她大概这些天已在这里见了不少这样的人,名医也好,道士僧侣也罢,来来往往的,她早已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