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这日子过得心惊胆战的!下星期一就去办手续。”妻子面无表情地说。
这次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去挽留,我看了看三岁的儿子,点了点头,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在一旁的母亲不知所措地擦着眼泪。
家要散了吗?为什么我要走到今天这般模样?除了懊恼和怨恨,心已死了。
这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原来是梦,我还有时间去自救,但我的泪水已把枕头打湿。
思绪又回想起是89年那年,我家从平房搬进了步梯房。
单位分配的新宿舍有两个楼梯,一个楼梯上去,1-3楼单位的办公室,从4楼起到5楼是学员的宿舍,有500㎡左右,能容纳好几百人。而另一个楼梯上去是员工宿舍,我家则在五楼,最顶层。学员宿舍暂时还没有人入住,长长的过道连接着学员宿舍和员工宿舍,而在过道里玩耍是我童年的欢乐。
父亲见到邻居魏叔做起了教练也混得不错,向运输公司申请从班车司机转岗了,依稀记得我识字的时候曾看到我父亲的转岗申请书上的“儿子的幼小”,那时不懂得一个父亲的含义。
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能是一直以来的不得意有关,但他尝试去做一个教练,教导学员去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