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不是吃得太饱了?”母亲一边责怪一边帮我清理着污物,还喃喃自语地说,“难怪刚才闻到青菜味道”。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上来了多少个坡,来到了大舅家。和90年代农村房子没什么区别,2层高的火砖屋。作为城市出生的我,我是很怕走乡间路的,怕一路上的牛粪、鸡粪,还有很多田间小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不知道是平衡感不好,总是很容易“扑街”,和泥土有个亲密接触。
农村日常也没什么娱乐,大舅家的表哥就带着我去打小鸟,晚上就带我去抓田鸡。直到现在,我也很怕抓那种鸡鸭白鸽之类,反正会动的能吃的我都怕接触。
可能因为从小过着饭来伸手,叫我去宰它们放血拔毛,我也不敢。
除了这些日常的娱乐,最让我高兴的是县城的圩日,有些人出来摆摊,有些人出来趁圩日,而我们属于后者。
除了些零食,更多的是篮子等适合农用的手工作竹编作物,晚上村里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消遣,就大家围在一起边织边聊天。我的小舅在县的另一边,我第一来的时候已经盖起了洋房,属于我母亲几个姐妹最富有的,他家还做着雪条的生意。小时候,我最喜欢去小舅家,雪条冰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