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开始中落。
但是不妨碍我母亲经常回娘家玩,有时不带上我。父亲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人,在我母亲回娘家期间,衣服也不洗。
曾记得那天母亲回娘家了,父亲也没有摩托车,退休后就走路。那时手工课盛行,带着我步行到新华书店买了那种抠下来折叠的纸皮就做出坦克飞机模样的手工,买了我自己喜欢吃的大包,里面有鸡翅火腿肠和鸡蛋,牵着父亲粗糙的手。
看着父亲脸上的皱纹,用染发剂染黑的稀疏头发,我看到了岁月的痕迹。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坚定地要生一个男儿子,为了不让别人看扁还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传承,顶住了多大的压力与背后的非议,就为了一个男丁。
我看了我自己的儿子,很巧,和我父亲是同一个生肖。回想起我经常埋怨父亲的不是,觉得是天道轮回吗?让我在自己儿子面前表现得会比我父亲出色吗?做得更好吗?
但事实,却是我比我父亲在担任“父亲”这个角色更加糟糕。
给我买东西的父亲总会被售货员认为,这是我的爷爷。父亲总会自豪地说:“这是我儿子!”尽管世俗的眼光多么异样,但他也不会介怀,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期待的吧。
我听到这些话后,那时我总会不舒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