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贺拔胜显得有些困倦,连续数夜的站岗,他却始终不能进大营歇息。因为元子攸对他始终心怀芥蒂,竟不用他为东征大元帅,却启用荥阳郑羲从孙郑先护为膘骑将军、大都督讨伐尔朱仲远,而郑先护是个特别嫉贤妒能的人,看元子攸如此安排,便知道是对贺拔胜不信任,郑先护生怕贺拔胜的才能越过自己,显得自己无能。队伍出发至今,从不让他接触前线战报,只是安排他守夜,甚至不让他靠近大营。寒冷的夜晚,只有一堆篝火取暖,连避风的帐篷都不给,可是那堆篝火又能围坐几人。看着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瑟瑟发抖的样子,他总是借口不冷,替他们站岗。
贺拔胜远远站着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一双鹰目。寒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冻僵的手指连佩剑都握不住,他将双手放在嘴边哈气,手下士兵见状捧了一碗热水跑来,“将军,天寒,您还是坐下喝口热的吧,站岗本来就不该您做的,还是我们来吧。”
其他围坐在篝火边的士兵也都齐刷刷起身,“是啊,将军,都几天了,您一直将火让给我们,您自己挨冻,让我们心里难受。”
贺拔胜回身看着这群患难与共的兄弟,嘴角上扬,“我不冷,这天纵使冻霜百尺,也封不住我们的这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