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即断。高洋眼神凶狠,嘴里说道,“乱者必斩之,何须理?”
娄昭君见高洋神态凶恶,吓得高演大哭起来,不由怒道,“这么小,便如此戾气,定不是我娄昭君的孩子。”
高欢却大喜,弯腰取过高洋手中的剑递还于侍卫,对娄昭君道,“果然是我高欢的儿子,哈哈哈,夫人教育的甚好。来人,把河北来的那匹巴乌明日给二少爷送来。”
穆娘搂着哭的颤抖的儿子心里委屈,“将军,演儿胆小,妾先带他回去。”
娄昭君颔首道,“去吧,可怜见的,都是洋儿太过粗暴,惊了孩子。”说完看了王娘一眼,“澄儿,带着弟弟们下去吧。”
王娘识趣起身,扯了扯还在研究线团的高浚,给高欢和娄昭君福了一福,“妾也退下了。”
殿内烛光摇曳,娄昭君轻轻依偎在高欢怀中,“夫君,我知道你志存高远,非燕雀能知,只是她的心里太苦,不要再牵扯进这政事纷乱之中了。”
“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所以也不瞒你。我敬她,怜她,从不敢亵渎。只是觉得她太苦,想将她接出宫,送回尔朱川。”高欢眼神有些飘忽。
娄昭君莞尔一笑,左手轻放在高欢腰间,右手拿出一条碧色穗子,“那玉佩的穗子旧了,我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