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便是将来求着英娥保自己条性命,想她也会应允。毕竟英娥是个极恨卖主求荣的人,白整的下场他看的真真的,此时做个忠仆,也算是给自己多谋条出路。他打定主意,故作涕零状地跪在元恭前道,“皇上,您不该这样看奴才,奴才是受过尔朱家的胁迫不假,但是对您的心,那可是真真的。今日皇上的话,让奴才好不伤心,皇上,您不是孤家寡人,若您还愿意信任奴才,奴才愿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你就不想和皇后一样,趁着这高欢进洛阳前,自顾离开么?”元恭心灰意冷地问道,其实他并不想知道答案,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到的永远不会是真心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想去问,也许是因为看着地上自己孤单的影子,他不由自主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皇上,您不能这样想奴才啊,奴才誓死护卫皇上,绝对不会私逃出宫的,奴才对天发誓,若心有二意,死无全尸。”说完程步云指着天发完了誓,心里嘀嘀咕咕道,“皇天在上,刚刚的誓言做不得真的,要不是知道自己逃不出去,我才不跟你废这半天话。”
元恭竟然被程步云的这几句话说的有些感动,他默默地向嘉福殿的方向走去,淡淡地说道,“起来吧,朕姑且信你了。”
程步云一听撩起衣衫,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