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进门呢。”娄昭君说完轻轻抬手,制止了素棉的关切之情,“我不需要宽慰,红颜易老,牵不住他的心,就放开。不管这府里飞进来多少只蝴蝶,我都不在乎,唯独她,让我心里觉得不安,真的不安。”
素棉轻声问道,“即是如此,王妃何必委屈自己,做这么多。”
娄昭君苦涩一笑,“我有选择吗?王爷之前将那块玉佩只是藏着,今日都已经佩戴上了,他是势在必得了。”
当娄昭君心怀感伤的时候,高欢早已经到了瑶光寺外,瑶光寺的主持了诚师太听到通传,亲自在寺外列队迎接。高欢下马后,方觉自己来的有些突兀,怕这样进去唐突了英娥,而自己一朝宰辅,竟在临近日暮之时突临尼姑庵,怎么说都有些失仪。面对如此的迎接,他又不能不进寺院,进退维谷之际,所幸得高桥解围,“师太,王妃这几日有些心绪不宁,王爷忧心,想亲来为王妃请一护身灵符,还望师太费心。”
了诚师太一听,慌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王爷对王妃果然情深义重,请王爷在佛堂稍候,贫尼这就去王妃祈福。”
高欢施礼道,“有劳师太了,如今已近暮色,本王也不便打扰寺院清静,便在这寺门外吧。”
了诚师太继续道,“即是王爷不愿入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