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为这是我的心理问题,也希望你不要把这当做我的心理问题。我目前的心理状况良好,自我认知清晰,唯一的问题就是失忆。我来做咨询的唯一目的,是了解过去的他,唤醒更多的记忆碎片,找回他的人生,然后好好过我自己的人生。”
“可以,”陈泉也没有犹豫地回答,“我会记住,这是我们开展咨询的认知基础。”
杜采歌感到自己整个地放松了下来。
这时他才察觉,刚才那一小会,他已经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说出那些事情,冒着被人认为是疯子的危险,确实需要一些勇气。
但是说出口以后,又得到了对方的尊重,和认同(陈泉不一定相信,或者可以说她根本就不相信,但是至少她表示了认同),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穿越来之后最放松的状态了。
“好吧,”他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最大的槛迈过去了。接下来该谈点什么呢?”
“这段时间完全属于你,你想谈什么都可以。”陈泉微笑道。
想了想,杜采歌说:“我想谈谈段晓晨……”
……
6点钟,杜采歌拿着陈泉打印好、封入牛皮纸袋的那叠A4纸,来到门口,向陈泉道谢,以及道别。
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