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周手Y几次都能告诉你,但这个真不行。”
陈泉微笑道:“我理解的,不用再解释了,我也不会因为好奇而追问。”
停顿了片刻,她又问:“你在想什么?感觉你有点为难。”
“我表现出来了么?”杜采歌苦笑了一下,“其实是,看到女儿这么可爱,我都突发奇想要组建一个家庭了。”
“我注意到了你的用词:突发奇想要组建一个家庭。而不是与孩子的母亲重新在一起组建家庭。”
“是的,”杜采歌坦然说,“我和她不太可能。坦白说我很欣赏她,如果只是谈恋爱,我也很愿意和她谈。但是组建家庭的话,我觉得我不太可能容忍她。她太强势了。”
“我这人其实挺尊重女性的,过去犯了那些错的不是我。”
“不过我们国家数千年来的传统,形成的认知,就算现在勉强地达成了男女平等,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容得下一个强势的女人在自己头顶。她就是那个要坐在所有人头顶的人,一切事情都要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安排就是最好的。这是我无法容忍的。”
陈泉专注地听着,不时点头,最后说:“或许你该和她好好沟通。有些事情是可以妥协,可以改变的。当然也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