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终究,她还是个孩子。
易康疗养院在北江区,属于近郊了。
到了疗养院后,兄妹两直接找到刘博士,刘文雄。
刘文雄更胖了,头顶上的毛发更加稀疏。
即使开着空调,脸上也一直冒着油腻腻的汗水,看上去很恶心。
杜媃琦都不拿正眼瞧他,在一旁玩手机。
刘文雄也不敢瞅着杜媃琦,点头哈腰地向杜采歌汇报情况。
如果说以前他对杜采歌的惧怕是10分,现在对杜采歌的惧怕已经达到了100分。
半点多余心思都不敢有。
因为他很清楚,杜采歌是名人,关注度高得吓人。
上法庭?根本用不着上法庭。
只要杜采歌在网络上发一条动态,他这一辈子就全完了。
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杜采歌懒得和他多话,让他安排自己和母亲见一面。
在刘文雄的安排下,一些繁琐的流程省略了,杜采歌和杜媃琦兄妹很快坐进了会客室。
过了一会,一个头发灰白、毫无光泽的老年妇女快步走进会客室,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但是在门口,她的脚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