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邬杏儿也觉得铺垫得差不多,可以切入正题了。
“对了王茜,你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王茜大着舌头说:“当,当然不介意,你问吧。”
“你这腿到底是怎么伤的呢?”邬杏儿表现得只是单纯的好奇,“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是刺探你的隐私。”
“这算什么隐私,”王茜悲哀地笑了笑,“我是被一个畜生撞了。”
“啊?”
“我放学往家里走,好好地走在路上,唱着歌,过斑马线的时候,被一个畜生给撞了。”王茜将啤酒罐重重地拍在桌上。
震得一次性饭盒里的菜汤都洒了出来。
邬杏儿赶紧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桌子。
她再坐下时,已经酝酿好情绪,摆出了同情的表情,还挤出了几滴眼泪:“你唱歌前说的话,让我都快哭了。如果你没遭遇这些该多好?”
“是啊,如果我没遭遇这些该多好。”王茜叹道。
这句话不用假装,发自内心。
她当然不会矫情地想“杀不死我的让我更加强大”。
“任何苦难都有其价值。”
以前不少人送励志书给她,书上写满了这种屁话,她找了个时间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