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充满怒气。
杜采歌对他笑了笑。
然后转身就走。
额,等等,喂,等等啊!侯无咎傻眼了,你怎么不按理出牌啊?
我只不过想和你认真谈谈而已啊……
而杜采歌的心思也很明确。
我不喜欢你,也不打算惯着你。
你想要做什么,我偏不配合。
就这样。
等到杜采歌钻进那辆明红色的赤骥,侯无咎才如梦初醒,扑过去拍打车窗。
“杜先生,杜先生!”
杜采歌摇下车窗,“注意安全,皮特厚先生,哪怕你的皮特别厚,也经不起机动车碾压。”
侯无咎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别人说话!阿……颜颖臻现在正面临非常不利的境地,如果你真的爱她,请你为她着想,主动离开她!”
杜采歌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没吭声。
他不吭声是觉得皮特厚太傻了,自己如果和这傻子较真,会把自己的智商也降低的。
侯无咎却误以为杜采歌已经有点被打动了,于是再接再厉,声情并茂地说:“颜颖臻是个,额,一个amazing woman,同时也是一个emmm,great le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