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的眼神。
然后一齐大笑了起来。
随后杜采歌也加入了大笑的行列。
他其实很想说:
在夜空下,繁星点点。他们的笑声惊起了几只鸟雀,让鸟雀振翅飞走。
那样更显得有诗意。
但是没有。
在这破地方,周围的高卢梧桐也被砍光了,根本没有鸟。
而且天空阴沉沉的,也没有繁星。
所以诗意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不过随着他们三人大笑一番,那些隔阂和陌生感迅速消失了。
几个三十多岁的老家伙,就像少年人一样,你拍拍我,我捶捶你,然后丝毫不顾忌形象地从墙洞里钻了过去。
“我们就是在这里举行告别演出的,”看着破旧的厂房,董文宾感慨道,“所以后来我托人把这买了下来。这代表着一段回忆,一段传奇。”
邹国勇幽幽地说:“听了你这句话……”
本来董文宾以为他会说很感动。
结果。“我很想绑架你。”
“为什么?”
“因为你太特么有钱了。”
“……”
“早知道你那么有钱,”邹国勇道,“当年趁着我们关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