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棂上的油漆已经掉光,被日晒雨淋弄得腐朽不堪。
链条也锈迹斑斑,风一吹就吱呀吱呀。
厂房里,有阵阵臭气传来。
那是很恶心的味道,混合着死老鼠味、人的排泄物味、物品腐烂的味道等。
三个人都直皱眉。
原本美好的回忆,这时候变得没那么美好了。
董文宾分析道:“应该是有流浪汉在这里住过。”
“说不定里面还死了人,我们进去能发现死尸。”邹国勇说。
杜采歌继续接龙:“说不定有黑(帮)分子在这里搞读品交易,然后黑吃黑,爆发枪战,血和内脏铺满了一地,人死光了。尸体在这里无人问津,默默地腐烂。现在进去还能看到白骨,腐肉,和凝固的黑色血迹。”
“太特么恶心了!你别说了。”董文宾嚷嚷道。
邹国勇则建议道:“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三个人顺着原路返回,然后把车开到市里,找了家清吧。
聊了一阵,叙叙旧,几瓶啤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原来你是星条国人?你不是大华国人?”
“从国籍上来说,确实是星条国人,”董文宾拿着酒瓶子往嘴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