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那病又没治好,只是拖着。你想让他早点死?”杜采歌不满地说。
唐业执那像发酵面团一样胖乎乎的脸上挤眉弄眼:“麻痹的抽不死就继续抽呗,有什么关系。”
“滚,别在我面前抽就行。你也别抽,以后老范不在,我随你抽几包。今天他在面前,你注意点,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不像你了无牵挂的。”杜采歌语气淡淡的。
唐业执也不恼,将烟盒放下,饶有兴趣地问范玉弘:“听说你离了?离了好,大老爷们的,找个女人管着自己,忒不自在。”
范玉弘苦笑道:“还没离呢——不过也快了。终归是我对她不住。”
“你那婆娘我印象很深,真不是省油的灯,喂,老范,你确定你帽子没变颜色吧?”唐业执打趣道。
他们的关系非常好,唐业执的话其实挺过分了,但范玉弘并不着恼,只是苦笑:“我确定个鸟,都分居这么久了,我连她晚上在哪过夜的都不知道。随她去,随她去,我现在也管不到她。”
唐业执嘲讽地大笑几声。
不过他们的关系很好,这嘲笑也不是恶意,笑完了他开导道:“你们在一起几十年了,想离也不是那么容易离得干净。再说了,你只是在外面玩了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