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霍彦英那两撇极有特色的浓眉毛抖了抖,“我乐意啊。”
杜采歌苦恼地说:“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我也没办法。”
“我懂,我都懂,”霍彦英乐呵呵地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
想到霍彦英年轻时那些风流韵事,杜采歌不由得点头。
“那你怎么面对你那几个……的父母亲朋?”杜采歌问到了关键点。
“我不去面对啊。”霍彦英理所当然地说。
让杜采歌好一阵无语。
聊完这些闲话,霍彦英说起正事。
“这次陪小许出来,一路所见,再一次证明,我们的民乐是有生命力的,是能够打动人心的。就连樱岛人都喜欢,你走在街上,时不时就会听到有人在唱琵琶行。哪怕他们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但不阻碍他们去欣赏这首歌里的美。”
“但同时也证明了一点,民乐必须求新,求变。其实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很多人觉得,民乐就应该遵循传统,复古,把老祖宗那一套完美地复制下来,还原出来。你的民乐,非常的不民乐。”
“不过我们这些人,都觉得,你的路子才是对的。‘假行僧’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