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
这几个月来,他们交谈时都很默契地尽量避开“段晓晨”这个名字。
“白夜追凶的拍摄进行得怎么样了?大叔你是制片人,不能完全不关心哦。”
“我有关注的,这部剧还是想打造成爆款,”杜采歌告诉她,“不过汪林汪导毕竟不是什么毫无名气的小导演。我插手可以,但是要适度,不能演变成打擂台。”
“其实大叔你的为人处世这两年有很大的进步呢。”许清雅带着温柔的微笑,摸了摸杜采歌的脑袋——后者正趴在她肚子前听动静。
杜采歌语气缓缓,非常感慨地说,“20岁的时候,我觉得,我终于悟到了人生的终极真理,什么都懂了。”
然后顿了顿,“25岁的时候,回头去看,我只能捂额,心想20岁的自己就是个渣渣,是个傻哔,但是现在已经进化完全了。”
“可是30岁的时候我回头看,觉得25岁的自己只比草履虫强一点点,现在才终于成熟了一点,只希望自己在5年后看着现在的自己,能够不觉得羞愧吧。”
他说的,其实是地球上,自己回顾过去时的一些感受。
“谁又不是这样呢,16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成熟了,现在想想都觉得脸红,”许清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