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陪读了两年时间。
“她疼你入骨!”
“你出生的时候才这么点大,这么点,天又冷,她怕你睡不暖,又怕你尿了、拉了她不能第一时间发现晚上都是把你踹在心口窝睡的。”石泉生喝了点酒,脸红脖子粗的拍起了桌子。
就连石夏天都很少见过她爸这一面,这个男人顶天立地,能吃苦,能抗事,流血不流泪也从来不会拍桌子板凳。
“你妈天天抱着你,手酸了都舍不得放手,她白天抱着晚上搂着……你三岁那年,家里盖房子我去省城买材料,你夜里起了热,那时候你都三十几斤,她把你绑在胸口,怕时间长了你烧坏脑子,一路从山上跑下来,你第二天就退了烧,她却病了七八天……”说着说着石泉生红了眼。
石夏天也红了眼,那个女人走时她五岁了,能记事,她将她搂在怀里教她唱歌,教她认字,教她写自己的名字写爸爸的名字,喊她甜甜小宝贝。
“可是她走了,不要我们了。她抛弃我就算了,反正我不是她生的。”石夏天抹了把眼泪。
“可是她连你也不要了,你对她不好吗?她还不是说走就走了。”
她不恨的,村里哪个知青没走,抛夫弃子的、抛妻弃女的,很正常。她本来就不是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