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就这个效果了。
刚松懈了一口气的易中海。
心又开始疼了。
傻柱这个孩子,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处处朝着他易中海下刀子。
“易中海,解释解释。”
一看王主任发话。
傻柱麻溜的躲了。
恨得易中海牙根痒痒。
你倒是说呀。
不用你出头,你傻柱非出头,把罪名给易中海坐实了,该你出头了,你傻柱躲了,让易中海独自扛雷。
你傻柱真是我大爷。
“一大爷,王主任问您话,你解释呀,虽然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可别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还认为老太太家里的白面和大米,就是您一大爷帮着弄来的。”
“柱子。”
“一大爷,我相信你。”
相信我?
你真要是相信我,你不至于这么说了。
易中海索性把罪名推在了聋老太太的头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
爱咋咋地。
“王主任,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老太太这个人,也不是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
“刚才何雨柱说你跟老太太关系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