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怕什么。
偏偏来什么。
大江南北都在进行这个反匪肃特,你丫的带着一个不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姑娘回到四合院,你这是嫌弃自己命长了吗?
傻柱有经验。
他就因为这几天拎着相机拍照,连续数次被人家大妈举报,要不是傻柱有这个蔡水根给他开具的拍照许可,估摸着都进去了。
谁能证明这个姑娘是清白的!
坏蛋脸上她也不写坏蛋两个字。
尤其那种漂亮的女人。
“没介绍信,你丫的就敢往四合院里面领,你真是不怕死。”
想想。
许大茂还真是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六七十年代,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不知道祸祸了多少小媳妇、小寡妇,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胡搞乱搞。
“我不能这么倒霉吧?”滴咕了一句的许大茂,看着傻柱,“我可是好人好事,大过年的,总不能让姑娘待在大街上吧,这日子,咱们高高兴兴,姑娘孤苦伶仃,也不能体现咱这个和谐社会的伟大呀。”
好色就是好色。
非把好色说的这么光辉高大。
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