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句的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朝着傻柱小声道:“一言难尽,也不怕你傻柱笑话三大爷,三大爷一年多都没有吃过饱饭了,顿顿也就五分饱,中午吃了,下午四点多就饿了,晚上吃了,十一点多被饿醒,全靠喝水撑着。”
傻柱突然想到了何雨水。
三大爷闫阜贵都被饿成这德行,就更不要提何雨水那个小丫头了。
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傻柱可是将小丫头当小肥猪养活,不知道小屁孩是胖了,还是瘦了,希望她安好吧。
“三大爷,能活着就不错了。”
傻柱的语气可不是安慰的那种语气。
回来的一路上,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有时候看着那些应该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凄惨事实,人渐渐地变麻木了。
“傻柱,你这话说的太对了,这念头,活着就不错了,三大爷白天忙学校里面的事情,礼拜天还的去城外钓鱼,就为了捞一口吃喝,咱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缺吃喝,也就。”声音再一次被压低,“也就后院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一家人不缺吃喝。”
聋老太太自称大院祖宗,又是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妥妥的一个人全家不饿。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五年前傻柱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