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就算不收傻柱当徒弟,只要与傻柱保持那种和和美美的关系,他易中海未尝不能借着今天这件事狠狠地高光一把。
没有后悔药。
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心思不由得飞到了对面的秦淮茹家。
三个月来。
棒槌愈发的壮实了,槐花也张开了,有时候看到贾张氏在逗两个孩子,让叫奶奶,易中海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泛起这么一句话来。
叫爹。
叫一声爹。
他也明白,自己仅仅就是想想,有一大妈在,有贾张氏在,秦淮茹的孩子如何能叫自己爹?
叫也是叫爷爷。
棒梗叫他易爷爷,小铛后面也跟着叫一爷爷,贾张氏好几次提到,说等棒槌和槐花能开口叫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易中海一声爷爷。
那是我的女儿和儿子呀!
易中海的心。
微微发疼。
聋老太太的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这三月。
易中海一直在那种打查,打查聋老太太的保险手段是什么,数次,他都泛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却又数次泛起了这样的想法。
担心聋老太太会留有后手,就如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