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知道自己犯了人家的忌讳。
想要有所改变。
怎奈有心无力。
心中的惶恐,身上的情绪,脸上的表情,都不被易中海控制。
这种害怕,是来至于易中海骨子里面。
仰着难看的脸。
朝着两位同志挤出了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随即没有理会两位同志的反应,整个人愣在了当场,入神的看着眼前他不陌生甚至还带着一点熟悉的屋子。
曾几何时。
易中海进入聋老太太屋内,跟回自家一样的便利,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那会的他,在聋老太太眼中,可不仅仅就是一个养老的人选,被聋老太太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也把聋老太太当做自己的一位长辈来对待。
是有嘴馋贪吃的毛病,可打着大院祖宗需要照顾的旗帜,在四合院内还真的无往不利。
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谁也没有想到。
易中海没有想到。
屋内死去的聋老太太也没有想到。
他们都认为双方会继续联盟下去,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槐花给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