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如爪子似的抓住了中院与前院结合处门廊的砖头,嘶哑着嗓子,朝着两位同志声嘶力竭,死活不让带走易中海。
“同志,你们误会了,我们家老易不可能灭杀聋老太太,他昨天是打了聋老太太一顿,可谁让聋老太太有错在先,要不是聋老太太先给我们家老易脑袋上乱扣屎盆子,说老易照顾贾家孤儿寡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我们家老易不可能跟聋老太太起冲突,这三十多年,一直是我们家照顾聋老太太,这份恩情,不至于闹出命案来。”
一大妈说起了聋老太太嘴馋贪吃的毛病。
这毛病。
深得街坊们的嫌弃。
“聋老太太也是,她为了一口吃的,不管不顾的给我们家老易造谣,她都跟人家五岁的孩子抢肉吃,她也不想想,老易是东旭的师傅,东旭死了,留下贾家老寡妇和贾家小寡妇,还有几个拖油瓶孩子,我们家老易不照顾贾家,贾家这个家就得散,我想不明白,我们家老易帮人还帮出了错误,这上哪说理去,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院内看热闹的街坊们。
都被一大妈给利用了起来。
“贾婆子,秦淮茹,你们说说,要是没有我们家老易,你们贾家还是贾家吗?秦淮茹估摸着早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