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巧吧。
傻柱皱着眉头。
他妹妹可是要上大学的人。
大知识分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傻柱嘴里飞出,原本坐在凳子上打量于莉和小家伙的坐姿,也变成了挺拔的站姿。
于莉、于母,各自瞪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傻柱。
想不明白傻柱怎么好端端的发了癔症。
“柱子,你没事吧?”
“妈,没事,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话语的傻柱,脸上的表情却不是没事的样子,百分之百的有事的架势。
于莉娘俩对视了一眼。
精明的选择了没问。
心里各自泛着疑惑,为什么傻柱在看了墙上的挂历后,会是这么一副如坐针毡天塌地陷的惊恐之色,这挂历有什么毛病吗?
不是挂历有问题。
是人有问题。
重活一世的傻柱,知道后面那些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一句天塌地陷的成语来形容。
一点不为过。
这也是傻柱愣神的根结,从没有关注日期的他,刚才打量自家儿子的过程中,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了墙壁上面的挂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