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只能听。
却不能说。
他挣扎着。
似乎想要撕烂一大妈。
在同志离开会客屋后,一大妈看着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易中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她笑的很开心。
给人一种春风满面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一幕,是她期盼许久的美景,身心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可惜。
面前之人是易中海,一个突然猜到了一大妈伎俩的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枕边人。
身体动弹不得。
能动的,只有易中海的眼睛。
目光恶毒的望着一铁栅栏之隔的一大妈,犹如看着一只将死的猎物。
这是易中海唯一可以表达他愤怒的手段,只不过眼神它杀不死人,就算你的眼神在恶毒,在充满了诅咒,却依旧于事无补,反而显得自己成了那只无能犬吠的狗。
一大妈很满意此时易中海的表情。
在她心中,易中海越是表现的疯狂,越是表现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代表着她对易中海的报复最大。
声音压低。
用一副平心静气的语调。
一字一句的狠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