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离开,让槐花来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你无非是想让槐花管你叫一声爹,你要带着被闺女喊爹的喜悦离开,我没跟秦淮茹说,我说你在里面挺好的。”
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
一脸的调侃。
“秦淮茹倒是跟我提过一嘴,说你终归是槐花的亲爹,这亲爹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让槐花来见见你,要是条件许可,你还可以抱抱槐花,不得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绝配,一点不避人。”
易中海沉重的呼吸声在屋内响彻。
心提到了嗓子眼。
“觉得眼神杀不死我,现在用哼气的方式气死我嘛,又让你失望了,我没事,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刚才说哪了?说秦淮茹,秦淮茹想要抱着槐花来看你,我跟她说了,易中海是我的男人,她是贾家儿媳,凭什么来看?有什么资格来看?”
语气变得咬牙切齿。
对易中海的恨意。
统统夹杂在这些说词之内。
“易中海,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时候跟你说这些话吗,因为你没法反驳我,你只能听。”
声音再一次压低。
头也朝着铁栅栏伸了伸。
“聋老太太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