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那屋,这是我们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共同的决定。”
口风一转。
“光天,去咱屋拿个锁头过来,贾家的房子,得上锁,免得贾家人趁着咱们上班或者不在院内的机会,在偷悄悄的搬回来。”
闫阜贵跳了出来。
贾家的房子。
凭什么上你们刘家的锁。
即便真要上锁,它也得上我们闫家的锁。
万一你刘家以上了你们刘家锁为由,撒泼说贾家的房子归了你们刘家,街坊们不是白白替刘家做了嫁衣嘛。
“光天,等会。”闫阜贵喊住了刘光天,朝着刘海中道:“老刘,锁头的事情,不用麻烦光天了,让我们家老三去。”
院内的人。
都是人精。
岂能看不出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意思。
合着你们又在利用我们。
也不顾管事大爷不管事大爷了。
“锁头的事情,我们来,我们中院离得更近。”
“我们是管事大爷,院内的事情,就得我们优先为街坊们排忧解难,街坊们不同意用我们的锁头,无非担心我们借机占了房子,我闫阜贵向你们保证,就是简单的锁一下门,不让贾家人搬回来,别的意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