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坐月子,在家照顾孩子,不能随随便便行动,院内的人,又在盘算房子的事情,贾家人在聋老太太那屋骂街。
压根没有人会注意到许大茂和傻柱。
“于莉,我请傻柱去我们屋喝点?你同意不?”
于莉还没有开口说话,傻柱便怼呛了许大茂一句,“许大茂,没病吧,这节骨眼上,喝什么酒?”
“傻柱,我还真有病,需要你帮我治治。”
明明说的是实话。
却没有人相信。
都以为许大茂在开玩笑。
“于莉都同意了,你怎么还摆上谱了?”
“啥时候同意了?”
“柱子,大茂叫你去喝酒,你就去喝酒。”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的于莉,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少喝点。”
“娄晓娥在家,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在家,咱们兄弟就不能喝酒了?”
许大茂心里暗道了一声。
正因为娄晓娥在家。
他才要做着勾当。
否则都懒得提议了。
“一醉方休,不醉不归。”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说着某些话,“真要是喝多了,咱们兄弟两人打地铺。”
催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