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闫家,朝着中院跑去。
明摆着要去找秦淮茹。
“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好了,儿子非要娶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这就是你算计的下场。”
闫阜贵阴沉沉的盯着闫解成远去的背影,一句话不说。
或许是死心了。
三十几秒钟后。
长叹了一句出来。
人也懒懒的坐在了炕上。
“你还坐着干嘛,去找老大啊,迟了,他真把秦淮茹娶回家来了。”
“不急。”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急?丢的可是你闫家的脸。”
“他姓闫不假,却不是我闫家的人。”
“老头子,你什么意思?你还真不认老大?”
“他是他,咱们是咱们,这个家,我说了算。”
为人师表一脸和善的闫阜贵,此时狰狞着面目,样子十分的可怕。
“老二,老三,老四,我把话撂下,老大要是娶了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寡妇进来,不许你们认他,更不能喊秦淮茹嫂子,你们要是认了他们,你们也不是我闫家的人,听明白了没有?还有你老婆子,也不能认,丢我闫家的脸,他不配姓闫。”
仿佛用尽了闫阜贵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