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白酒下肚。傻柱正欲起身离开。意外横生。闫阜贵手中拎着一瓶二锅头,推门走了进来。
老抠带酒。稀奇事情。傻柱看看许大茂,许大茂看看傻柱,两人齐齐把目光望向了站在门口的闫阜贵。
“不欢迎?”
“空着手不欢迎,带着东西,欢迎。”
“许大茂,你一点不像娄家姑爷。”闫阜贵指着许大茂打趣道:“你身为轧钢厂股东家的姑爷,指甲缝隙里面漏点,就够咱四合院吃喝好几个月的。”
“傻柱,瞧瞧,三大爷这是挑理了。”闫阜贵没有把自己当外人。随手拉过一把凳子。
往上面一坐。手中的二锅头摆在了桌子上。
“我刚才去傻柱家了,于莉说傻柱在后面跟许大茂喝酒,我寻思着咱几位处的不错,不请自来。”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抓起了二锅头,好一番打量。
傻柱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他也是听说,说闫阜贵家里的二锅头,即便每天喝一两,连喝一个月之后还有剩余。
具体是酒里面兑水,还是水里面掺了酒。喝过才知道。这酒不能是水里掺了酒的杂合酒吧。
不知道有没有酒味。是不是跟喝凉水似的。
“许大茂,真不是三大